距离和郑老板一起吃饭,已经过去了两天。
这两天里都是好酒好肉的招待,只是不让上街,门口有郑老板的人守着,师兄也一直没有露面。
其他人还好,毕竟才两天时间,待遇也不错,只是不能出去而已,而且大家都明白,这是怕漏了风声。
可陈胜却有点着急了,这两天再算上路上耽误的时间,他已经好些天没练功了。
所以这天吃完晚饭,各自回屋休息时,陈胜又偷摸溜了出来,没走正门,翻墙出了小院。
陈胜走出两条街,伸手拦了一辆黄包车。
待他坐稳,黄包车夫问道:“先生,去哪?”
陈胜想了想道:“带我去拜访一位独居的女士,要年轻漂亮的,最好是上门拜访,不需要带礼物,只需要带钱的那种。”
黄包车夫没接话,只是点点头,然后默默拉起了车。
黄包车穿梭在上海的大街小巷,在这座如今与伦敦、巴黎并称于世的国际化大都市里,陈胜见到了楼房别墅,也见到了茅草搭建的破旧棚屋;见到了歌舞厅的绚烂霓虹,也见到了油灯的那一抹昏黄;见到了衣冠楚楚的灿烂笑容,也见到了破衣烂衫的麻木挣扎
看到这些,陈胜渐渐的...渐渐的有些困了。
饭后容易犯困,这不是绕口令,这是正常现象。
“先生,到了。”黄包车夫指着一栋楼道:“三楼,左手第二间。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姑娘,很年轻,刚搬来没多久。我在下面等您,要是不满意,我拉您去别处。”
陈胜下了黄包车,弹过去一个大洋:“懂事儿,不用找了。”
上楼,左转,第二间,敲门,搞定。
第一次主动上门,还有点小忐忑。
开门的是个穿浅蓝色棉布旗袍的年轻姑娘,曲线玲珑,留着齐耳短发,额前齐刘海,看气质像是涉世未深的学生。
“先生,您有什么事吗?”姑娘轻声问道,吴侬软语,闻之欲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