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去你房里谈。”
两人去到陈胜房间,关好房门,师兄这才道明来意。
原来师兄在军阀混战时期就去投军了,想搏一个富贵,奈何队伍早早就被打散了,辗转落魄数年,前些年才跟了现在的金主郑老板。
如今郑老板在上海滩与人斗法,需要绑几个人,但是又不能让人发现是他做的。
这样身边的人手就不能动用,而对头在上海滩势力颇大,用本地人也不安全。
师兄就揽下这桩事,在他西北老家多的是亡命之徒,管那对头在上海多大的势力,没人在乎。
“怎么样?要不要走一趟,这可是肥差,光安家费就有一百大洋,事成之后郑老板还有重谢。”师兄问道。
听了师兄的话,陈胜没发现有什么问题,绑票这种事对大部分刀客来说属于常规业务,本就是刀口舔血的职业,沙里飞这样以侠客自居的才属于刀客中异类。
至于需要去上海,那就更没问题了。
在干草埔这破地方,每天除了肉还是肉,吃的陈胜满嘴的口腔溃疡,而且技师的质量有点低了。
陈胜早有去中原繁华地的打算,奈何工科狗,初中地理就没及格过,再放到民国时期。
陈胜现在出发,半年后在印度吃咖喱,就很合理。
想了想,陈胜也没啥好留恋的,遂痛快答应师兄的邀请,并约定了出发时间和会合地点。
师兄风风火火地走了,他还要去联络其他人。
接下来的几天没什么好说的,到了会合的时间,陈胜一人一马出发,马背上放着铺盖和长刀,几个月积攒的钱财和师兄留下的一百大洋都收进了个人空间。
会合之时,十几名神情彪悍的汉子,具是成名刀客,互相之间就算没见过也都听过对方名号,所以气氛还算不错。
不过大部分人都对陈胜有些排斥,想来是觉得他在刀客对决中动用火器,不是好汉。
师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