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闹!”卢质随手拿着酒壶灌了一口,不以为意地说。
卢垣凑过去,“今天大朝会上,冯相被爆出孝期狎妓,还有了一个儿子。”
“噗——”卢质一口酒喷出来,震惊地看着儿子,“你说啥?”
卢垣耸耸肩,“冯相孝期和江南花魁林情儿生了一个儿子,都快十七了。”
卢质大怒,“谁造得谣,作死啊,姓冯的那小子生而丧母,自幼是其父抚养长大,他侍父至孝,当年他父亲去世的消息传入京中,我和他正在翰林院,他当场就晕了,醒了就发疯往家跑,还是我和先帝怕他出事,赶忙派了御林军送他,要不他险些自己跑回河北了,就因为这个,先帝当初遇到困难数次想夺情起复他,都于心不忍,而那家伙回到老家,更是因为子欲养而亲不待,结结实实在他爹坟前守了三年……唉,当年要不是他守这三年,先帝未必会落到当年那个下场……这谣言是谁传的,真是其心可诛!”
卢垣看着他爹要去揍人,忙拦住,“爹,别激动,这事是李琪当朝弹劾的,不是谣言。”
“李琪!”卢质斥道,“这家伙还因为当年相位那点事处处找姓冯的麻烦?”
“李琪确实是故意的,”卢垣忙说:“不过冯相自己认了。”
“什么!”卢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。
“真的,要不是陛下出面截胡,冯相当时是真要认的,满朝文武都看到了,而且当时还有物证玉佩,不少人曾见过冯相戴过,抵赖不掉的。”
“玉佩?”
“冯相当初去……把随身玉佩给了那个林情儿。”卢垣噫嘘,冯相也不知道想什么,居然会留下随身之物,玉佩那么私人的东西,是能随便留的么。
谁想卢质却一脸茫然,“玉佩?姓冯的那小子素来简朴,玉佩那种不顶吃不顶喝,戴着还叮当响的东西,他会有玉佩?”
卢垣不解,“玉佩这种佩饰大家都有的东西,冯相怎么会没有。”
卢质瞥了他一眼,那小子当年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