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行礼。
宁长青头疼:“阿梁,这怎么回事?”
新帝倒也没别的心思:“这不是瞧着这偏殿也没伺候的人,就从宫里各处调过来的小太监,父……宁王放心,都是手脚麻利的。”模样不错,瞧着也舒心不是?
怪不得以前父皇瞧着身边的宫女,正眼都不给一眼。
宁长青:“……”倒也不必如此。
新帝后知后觉琢磨过味儿来,赶紧解释:“没别的意思,就是宫女换成太监的区别。”
宁长青懂是懂了,但是瞧着各个眼含风情的小太监们,他们可不是这么想的。
瞧瞧,身边某人都要喷火了。
最后一群小太监都被送走了,新帝还想留几个:“这都走了岂不是没伺候的人了?”
蔺珩瞧着新帝,颇有些咬牙切齿:“那你觉得我伺候怎么样呢?”
新帝对上蔺珩的目光,莫名打了个寒颤:“……那、那就辛苦君父了。”他怎么觉得自己是不是好心办坏事了?
于是最后,宁长青来的第二天晚上,被好好“伺候”一番,觉得自己招谁惹谁了。
但这才只是开始。
第三天宁长青和蔺珩打算出宫去逛逛,刚低调出宫走了不到五百米,一个涂脂抹粉的少年郎歪倒在他跟前。
走了一千米,一个俊俏佩剑小郎君从天而降,在他面前耍了一套剑法。
最后的最后……宁长青瞧着蔺珩那已经堪比黑炭的脸,回宫了。
果然,当晚被好好“折腾”一番,再这样下去,怕是要啥啥而亡了。
第四天,第五天……
宁长青觉得自己撑不到第七天了,决定明天就走。
新帝得知后又红了眼,最后看宁长青已经决定了,只能不舍之下当晚就开了自己的私库,亲自选了一屋子的好东西,要不是考虑到爱吃醋的君父,估摸着还考虑让他带走几个伺候的人。
等第二天宁长青起来看到这么多东西,随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