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,他稍后歇在沙发上就行了。
蔺珩跟着宁长青回了酒店。
好在酒店里什么都不缺,宁长青让他先去洗澡,他则是将之前就准备好接下来半个月泡药浴的药拿出来。
三个瓷瓶放好。
但因为这一针是修复他这些年损坏的心脉,所以会和之前不同,也会疼很多。
之前宁长青没
敢动手,是因为蔺珩的身体五脏六腑损伤的厉害,但经过这些天泡药浴,已经能承受住先修复好心脉。
除了疼,也没别的副作用。
宁长青用提前备好的灵药水泡银针,等蔺珩擦着头发出来时就看到这一幕。
眉眼清冷的年轻人侧对着他坐着,垂着眼,修长的手指捏着银针,另外一只手里则是拿着一个白玉瓶。
宁长青听到动静视线没离开药水:“蔺先生先把头发吹干,我这边等下就好。”
蔺珩收回视线嗯了声。
等头发吹干,垂下来,柔软的黑发让他这时候瞧着年轻几岁,只是坐在那里视线落在宁长青身上一直没收回。
宁长青回头看到这一幕,拿着泡好的银针走过去:“把浴袍脱了,我先给你扎后背。”之后再专门修复心脉。
说完,背过身去。
等宁长青再转回来,蔺珩已经背对着他躺好,露出后背,其余则是盖着被子。
宁长青本来不觉得怎么样,可转过身乍然看到这一幕,愣了一下。
视线在蔺珩后背上滑过,很快敛下眼走过去,开玩笑般轻声道:“先说好,这次和之前不同,很疼。”
蔺珩也垂着眼,看不清表情,嗯了声:“无妨,扎吧。”
宁长青站在床边,扎针他做过很多次,即使闭着眼这些位置也不会错。
可这人是蔺珩,他表情难得凝重下来,认真捏着第一根银针,在他后背上的一个穴位上扎了下去。
浸泡过特殊药水的银针,所带来的效果显著,和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