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往后一脱,就捏着拳头过来
了。
东哥是个练家子,他自认鲜少有对手,可不到半分钟,也趴了下来,爬不起来。
宁长青这才抬步在一众哎呦哎呦叫唤的打手下,走到昏迷的应金良前,搭了脉搏,确定只是晕了才放下手。
小孙这时也挣扎着起来:“对不起宁先生,我以为他们真的只是喝杯酒,我……”
宁长青走过去看了看他的伤势,都是外伤,没太大问题。
他抬起手看了看时间,最后十秒过后,包厢的门被踹开了,几个民警闯了进来:“谁报警的?什么人闹事?”
等看到满地躺着的人也是愣住了。
会所经理跟在后面,立刻把明灯打开,顿时原本昏暗的包厢亮了起来。
所有人瞧着地上的人,再看看在场唯一站着的宁长青。
宁长青还戴着帽子口罩,此刻看过去:“是我报的警。”
几人:???
小孙这时也连忙道:“对对对,是我们报的,民警同志,这些人绑了我和老板威胁宁先生过来,说是喝酒但肯定是不干好事!他们过来就要宁先生喝酒,宁先生不同意,他们就要打宁先生,宁先生为了自保这才反击的!我们是正当防卫!”
几个民警同志瞧着地上躺着显然手臂被卸掉的人,五大三粗的有的还纹了身,为首的壮汉还有点眼熟:“赵孙东?”
赵孙东没想到自己带了这么多人最后被几下就打趴下了,这怕是他生涯里头一次这么狼狈。
最后一群人都被带了回去,宁长青在东哥他们带走前,给他们把胳膊给重新安上了。
大半夜十几号人过来,警员同志还以为聚众闹事,等看到后面跟着的有点眼熟的人,有人带了点疑惑:“宁、宁先生?”
不是吧,这才几天,宁先生怎么又过来了?
等了解完情况,东哥以及他那几个手下哎呦哎呦的,开始耍赖:“民警同志,你们可要查清楚啊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