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环顾四周,结果除了聂家小子,只有一个长得很是出众的年轻人,并没有高人。
他忍不住回头问聂老头:“高人呢?还没到吗?要不要让人去等一等?”别怠慢了高人,到时候高人一个不高兴不给治怎么办?
聂老爷子把他推到桌前,淡定坐在一旁:“这位宁先生就是要替姜少治病的先生。”
说罢伸手指了指宁长青。
蔺老和管家的视线看过去,对上宁长青那张过分年轻的脸,管家心一梗:聂老您这就不对了,就算是骗老爷,也该找个像的啊。
这哪里像高人了?
反而像哪个爱豆啊。
蔺老也是一愣,可他到底年纪大阅历多,想着也许这位年轻人背后还有高人,这次只是先来看看情况?
在场比较淡定的除了聂老爷子爷孙两,就剩蔺珩了。
蔺珩看到聂煦大概就猜到了,毕竟订婚宴那天晚上他是全程听完治病过程的,聂老爷子相信宁长青也能说得通。
更何况,姜朝已经昏迷三年,请了这么多人都束手无策,既然来了,看看也无妨。
蔺珩看向宁长青:“我带几位去楼上。”
姜朝就在后院小楼里静养,有专门的人陪护照顾,平时很少有人打扰。
宁长青站起身:“有劳。”
聂老爷子聂煦也连忙起身。
一行人就这么去了姜朝居住的房间,管家则是推着蔺老从另外一边坐电梯上去,所以落后一步。
宁长青几人到房间时,随着看护推开门,里面很像一个寻常人住的房间,只是旁边多了一些仪器,此刻姜朝无声无息躺在床上,除了面容消瘦闭着眼,更像是睡着。
聂老爷子和聂煦站在门口没进去,怕人多,反而对姜朝不好。
蔺珩陪着宁长青走进房间,他站在一旁,望着自己这昏迷三年的外甥,往日里健康的一张脸,此刻苍白消瘦,眼窝凹陷,带着一眼就能看出的病态。
蔺珩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