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卑不亢地道:“伤势虽然未愈,但也不是重得起不来身。旧主身陨,曾有恩于信,于情于理也该来送最后一程……”
沈棠点点头。
架不住她是个闲不住嘴的,又过了一会儿,再悄声问那人:“公义可要同去?”
“主公缘何这么问?”
沈棠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,道:“这里!我是看到你这里,知道你也很想去。”
“想,但是不能。”
沈棠闻言竟是皱了脸。这个小表情由她那张秾丽娇逸的脸做出来,视觉冲击可想而知,三分少年娇憨,七分真诚坦率:“成全你与旧主情谊,也算与过去做个了断,没理由不答应。我没有多疑独断到连这种事情都不允许人去做,你不用顾忌这些的。”
文士依旧摇摇头。
沈棠见状也没强求,她道: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多言。只是现在天气不好,夜晚冷得很,你又伤势未愈,要保重身体。”
待了一会儿,沈棠才带人离开。
离开棠院,秒变脸。
寥嘉跟顾池暗中交换了个眼神,最后由前者开口:“主公似乎挺喜欢那栾公义?”
他口中的栾公义就是跛脚文士。
姓栾,名信,字公义。
沈棠扭头:“表现有这么明显?”
寥嘉:“……”
顾池眉头紧拧得像是要打一串的结,语气添了些许紧张:“为何?主公与栾公义此前似乎没交集?”仅凭栾信那一句心声,便让他很是不喜,主公表现又如此反常。
一时间,他脑中闪过无数阴险言灵。难道是栾信在他没警觉的时候,给主公下了套?倘若如此,这栾信留不得!顾池正想着何时刀掉栾信,帮助沈棠解除危机、恢复正常,孰料他家主公却道:“他水多。”
顾池:“……”
寥嘉:“……”
什么多???
主公你可否再说一遍???
两个虽然单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