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——整得像是表白。”
顾池却是郑重地道:“表者,白也,言其情旨表白于外也。池确实是在陈情剖白。”
看到了吗?
他才是最靠谱的心腹。
褚曜祈善之流也比不得他的。
说一千道一万,秋文彦这个老家伙铁了心要当缩头乌龟,叫阵喊得嗓子都哑了,孝城城门上的免战牌还是高高挂着,纹丝不动。只差告诉沈棠,他们就是要闭城不出,有本事就将孝城包围死了,耗尽城内的储粮、饿死城内的守兵,孝城不攻自破。
第三日,地道终于通至孝城城内,沈棠骑着摩托,亲自出马……啊不,亲自出骡。
红衣银铠的少年将军走出阵前。
“公西仇,我是沈棠,你出来!”
她声音不大,声音却轻松传至城内。
正在打珠子的公西仇抬起头。
“这声音像是玛玛的,她喊我?”
没人回答,他已经有了答案。
起身拍了拍衣摆,扭头吩咐身边的人:“给秋文彦带个话,今儿恐怕他不打也得打了,让他早做准备守城迎敌。”他知道城外花式叫阵持续了很长时间,但都是杂鱼小虾。
今儿却是沈棠亲自出面。
以他对玛玛的了解,不达目的不罢休。
不用公西仇提醒,守将也将沈棠亲自出面的事儿传了过去。正与人商议什么的秋丞闻讯打翻了桌上摆件:“走,去看看!”
别看孝城挂了这么久的免战牌,任凭沈棠一方如何叫阵也龟缩不出,但有临山县的教训在前,孝城城楼时刻处于备战状态,准备充分。他倒是想看看沈棠想做甚幺蛾子!
“我来了,玛玛有事?”
秋丞来的时候,正好听到这句话。
他步伐一顿,脸色酷似酱油。
你俩聊天呢???
城下,公西仇一出现,沈棠的视线便锁定了他,笑道:“没事儿就不能聊一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