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腻有弹性的肌肤,瞧那突起青筋曲张虬结似蚯蚓,哪里看得出他年逾七旬?
这一幕看得虞紫心惊,用很轻的声音嘀咕,康时没听清她嘟囔了啥:“果真什么?”
虞紫道:“果真是憋久了。”
康时:“……”
林风一旁应和赞同,笑道:“武胆武者多为善战悍勇之辈,喜动不喜静,一日不动武就浑身难受得慌。主公就常往演武场钻呢,更何况江老将军这样征战几十年的?”
“对对对……”
康时笑容略有些尴尬。
想将这事儿含糊过去,免得坏了在外形象,谁知虞紫余光轻瞥:“军师是想岔了?”
康时:“……”
林风环境相对单纯,但虞紫不同。她的原生家庭环境复杂,自小生活在市井,做乞丐那几年更是摸爬打滚着活下来的,为了生存学过坑蒙拐骗,某些见识非林风能比。
虽说这几年跟在叔祖身边生活学习,努力收敛曾经养出的流氓气,但又没有忘光。
康时轻咳补救:“没有。”
虞紫抬手捂住林风的耳朵,在林风迷茫眼神中,打趣暗示道:“那最好了,不然被褚老师知道您带坏他学生,少不得用【沉水入火】与您拼命。”说完,她才将双手放开。
随着陇舞郡社会安定,经济恢复,以及官署基层的逐渐完备,康时也从繁杂重复的工作中解放出来。偶尔会跑出去赌两把,欣赏一下美人歌舞,次数不多却有风流之名。
康时:“……”
他哪里敢带坏林风啊?
别说带坏林风,因为主公的原因,他赌都不敢大赌,回回点到即止,看个歌舞美人解乏也不敢频繁。跟少年时的自己相比,真是清心寡欲,只差剃度出家,四大皆空了。
鲜于坚瞧了新鲜,等敌人过来的功夫,跟康时闲谈:“军师怎被微恒给拿捏住了?活似个寡居老父被强势女儿管束……”
康时:“……谁是寡居老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