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合起来一起吃了这一批货?你也知道,现在风口太紧,那位沈君又是个刻薄暴戾的,若被抓住一回,俺还不被剥掉人皮点了天灯啊?这一趟来的真不容易,就算有俺儿掩护,还要喂饱永固关那些豺狼。”
部落首领迟疑。
现在缺东西缺太紧。
盐贩开价虽高,但也不算太黑,跟其他商路偷渡过来的天价相比还算友好。
若错过这一次,下一回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,内心的天平已然有了结果。
“行!”
他咬牙答应。
只是看盐贩的余光泛着些狠意。
盐贩腆着脸,只当自己没看到。
若是以往,他们这些走私商贩是不敢狮子大开口的,按照市场行情走,否则容易引来杀身之祸,人货两失——十乌可不会讲生意场信誉,更不知买卖不成仁义在的道理。
杀了就杀了。
但现在,商队都进不来。
这些竞争不过大部落的部落,还指望自己拿货,心里再不爽也不会下杀手。
部落首领:“但老弟啊,凑钱要点时间。”
“不妨事,俺可以等。”
部落首领让人去取货款,又恢复此前笑谈爽朗的模样,还热情让盐贩到处逛逛。
远远的,途径一处马棚。
盐贩瞧见一名洗马女奴跪在地上,满是污垢的脸上带着几分安宁祥和,正虔诚闭目祝祷什么。部落首领循着视线看过去,奸笑:“怎么,这女奴是不是长得很标致?”
盐贩:“……”
标志?
没法昧着良心说这俩字。
那女奴蓬头垢面,满脸棕黄,险些瞧不出人样。作为老江湖,他自然知道十乌某些习俗,一眼便看穿女子的身份——因为每个部落都是男多女少,女性极其匮乏,中低等规模的部落盛行“共妻”,一女服侍父子或是兄弟几人,这样女人都不够分,这导致多出来的男性成了隐患。为了安抚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