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肃穆氛围,吞咽一口口水,给自己鼓劲儿:“老妇人家住城西黄皮巷,这是老妇儿子、儿媳和孙儿,告邻居卓寡妇勾引吾儿不成,竟对小孙儿下毒手……恳请沈君严惩这荡妇,还老妇一家公道……孙儿可是一家命根啊!”
说着抬手抹泪不止。
击鼓之后有小吏过来了解实情。
她这些话都是小吏帮忙整合过的,免得在堂上胡言乱语、词不达意,耽误时间。
哭完,又指着宁燕:“还有这位……”
小吏有暗示宁燕的身份。
老媪不甘心地将抵在舌尖的“贱妇”咽回去,闲着无事过来记录口供的顾池微挑眉头,微垂眼眸,掩下不悦。那老媪继续道:“……这位宁院长不分黑白,欲冤枉我等!”
沈棠视线转向宁燕。
宁燕行礼道:“绝无此事。”
沈棠道:“伱说。”
宁燕对这事儿也有几分了解。
她身边这个学生因为自身有些外族血统,性格颇为孤僻。宁燕秉承宴师的教学理念,不对任何学生有偏见,对其一视同仁。这学生年纪不大却有着刚毅果决的心性。
正好对了宁燕的胃口。
今早,宁燕发现学生情绪有异。
下了课,更是找自己求救。
原来,卓寡妇跟老媪一家生怨已久。老媪不是扯着嗓子指桑骂槐,便是跟一群上年纪的邻里闲聊,添油加醋传播卓寡妇的过往用来打发时间,硬生生将还算开朗乐观的卓寡妇,折磨得孤僻寡言。现在又搞莫须有的罪名,诬赖卓寡妇害老媪刚出生的小孙。
还扬言要让卓寡妇一命抵一命,女学生收到求助,慌得六神无主,唯有依靠宁燕。
宁燕也不是帮亲不帮理之人。
她详细了解了所谓的“毒害婴儿”。
宁燕:“主公一看襁褓此子便知。”
沈棠让人将小妇人怀中襁褓抱上来,掀开遮挡的布帛。襁褓中的婴孩睡得香甜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