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的必经之路堵着,以防万一。”秦礼也担心这个侄女,眉头紧锁,迟疑了一会儿,又叹息道,“倘若你人手不足,还是去找主公借点……”
“可这……”
赵奉不是很情愿。
扪心自问,他对吴贤个人没意见。但自己两年归来,主公却任由天海一系武将排挤,多少让他有些不自在。这会儿也不想找吴贤低头,若不低头,错过女儿……
秦礼压低声,提醒他。
“侄女安全最重要。”
赵奉无奈吐出一口浊气。
低声道:“这倒也是……”
只是心中始终隔着一根刺。
徐解在天海治所停留了两三日,求爷爷告奶奶,走了不少门路,软硬兼施加威逼利诱,又砸不少钱,终于在天海几户世家骂骂咧咧中,拐走他们精挑细选的女师。
连夜将人打包跑路。
吴贤:“???”
面对哭诉的僚属,吴贤尴尬笑笑,底气略有不足地假设道:“这、或许有误会?”
这事儿,说文注不是故意的,他都无法昧着良心说。徐文注摆明了是故意找茬的!
因为这几家背地里给徐解施加压力,又暗搓搓挑拨人家夫妻感情不和,徐解不好明面撕破脸皮,但不妨碍他找机会找回场子。竟是砸钱,将人高薪聘请的女师挖走。
不挖其他人家……
专盯这几户。
被挖墙脚的几家铁青脸,都能听到后槽牙磨牙的声音了:“……这能有什么误会?”
吴贤笑道:“文注此前过来说是寻觅几位女师,天海最好的几位都在你们府上……”
不能怪徐解盯着他们墙角挖。
只能怪他们眼光太好了。
几家:“……”
这还是他们活该喽?
徐解自觉圆满完成任务,轻松愉快回到了河尹治所,以良师文士礼仪,礼待被邀请的几位女师。她们年纪大多在三十到五十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