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还不迟。”
沈棠闻言,沉默了良久。
“是啊,还不迟。”
宁燕与宴安,神似又神不似。
该说不说,这俩不愧是夫妻。
姜胜清点好种粮,将它们全部入库,回来的时候满面喜色。春耕能顺利进行,这一年的压力就会小很多。只是还未开心多会儿,便看到自家主公坐在屋顶托腮望月。
“主公好雅兴。”
姜胜闪身跃至屋顶。
离沈棠只有几步,后者才反应过来。
“是先登啊,全部忙完了?”
“一切安顿妥当。”姜胜意外沈棠居然真在走神,“今日喜事连连,主公为何不喜?”
沈棠拍拍身侧的房檐示意姜胜落座,说道:“也不是不开心,只是心里堵着什么。”
姜胜闻言惊奇。
他认识沈棠也不算短了。
后者什么性格?该严肃的时候一本正经,闲暇时候又不乏烂漫天真,时时刻刻保持着旺盛精力,仿佛不知世间愁滋味。什么时候还有她放在心上,想不通的事情?
“因为白日那位宴夫人?”姜胜只知宁燕留下来,却不知她是以他同僚身份留下来。
沈棠点头:“嗯。”
姜胜问:“方便详说?”
这时候又要cue一下顾池了。
他不在,还真有些麻烦。
沈棠:“自然方便。”
她说了宁燕与自己白日的对话。
姜胜好笑道:“就因为这个?”
沈棠略有些郁闷:“我这不是第一次碰见么?虽然她说有宴兴宁的缘故在,但更多还是因为我的性别。人家奔着性别来的,而非我这个人的其他特质,我有些……”
姜胜安静倾听。
便听到下一句:“……有些不适。因为性别最容易被替代,也因为她的莽撞轻率。这世上或许有另一个,或是另外几个与我一般的……她贸然选择,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