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便听有个蠢货出来窃窃私语。
“此子平日无甚建树,将至关重要的第三战交由他,会不会过于轻率了?”
苏释依鲁冷笑:“那将军为何不下场斗将,将这可恶贼子人头取来献上?”
在场哪个不是耳聪目明?
“窃窃私语”不过是“掩耳盗铃”。
那蠢货见开腔的人是苏释依鲁,有些不敢惹,但一想到对方已有失势迹象,自己身后又站着强有劲儿的争储人选,便觉得腰杆子也硬了起来。回怼道:“自然是因为有自知之明。毕竟逞凶斗狠又非吾之长处,倒是大将军输得出人意料,败得如此没体面。”
“你——”苏释依鲁气结。
十乌大王出来调和二人。
平时起内讧也就罢了,底下这些人若真以苏释依鲁马首是瞻,自己反倒不安心,但当下这种情形再闹起来,之后的仗怎么打?苏释依鲁和那蠢货只能忍下火气。
中军帐外,擂鼓震天。
只是并未持续多久便低了下来。
反观永固关那边欢呼声震天响。
原来,第二名十乌武将在赵奉手中撑了百八十招,但还是被对方那对铜锏打落马背,脑袋开瓢走了前人的老路。只是这人明显比上一个耐打得多,溅了赵奉一身血。
他浑不在意地一把抹掉。
笑得猖狂:“尔等今日时运不济,不如收兵回去跟家中娘们哭一哭,换条路子!”
十乌众人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看。
他们跟永固关打了这么多年的交到,双方互有胜负,十乌也不是没输过,但连输三场斗将却是前所未有。而且即便是输,武将多能全身而退,而不是送人俩人头!
十乌大王看着地上破碎的酒碗,神情看似平静,实则两颊肌肉细微颤动,腮帮子紧绷。他方才有多信任请战的蠢货,此时打脸就有多疼。没能力还跳出来作甚?
怼了苏释依鲁的蠢货出声。
“这、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