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夜巡士兵互相看了一眼。
若真是打前哨的十乌斥候,估计也没这份底气说要见他们将军。什长沉吟了会儿,当即拿捏主意:“搜身,再带去见将军!”
“你、你们!回头有你们颜色看!”
被抓的信使气得脸都青了。
最后只在衣裳夹层搜到一张纸片,上有一枚印章,赫然是沈棠的文心花押印记!
什长认识一些字,脸色大变。
“真的?带走!见将军!”
自打永固关和沈棠关系和缓,守将褚杰有意纵容,虞主簿因为孙女虞紫的缘故也没阻拦,褚曜顺利带人插手永固关的内政,慢慢熟悉此地军务,为日后接管打基础。
一点儿没客气的意思。
底下兵卒偶有怨言,希望二人出来撑腰,但他们不是装聋作哑便是和稀泥,再加上褚曜这边舍得给粮,并未生乱。对于褚曜的“夺权”行动,褚杰甚至乐见其成。
别看褚曜总说自己不喜内政,但不喜跟不擅长是两个概念。将军务交给他打理根本不用担心出问题。若不是还要考虑虞主簿的心情,褚杰甚至想将剩下都推出去。
褚曜只得日常997。
月上中天才理好手中的琐事。
想起晌午时分,斥候说国境屏障有异动,褚曜准备趁着夜色去看看,半道瞧见一列兵卒押着一人去了主帐方向,他脚步一顿跟了过去。褚杰被迫离开捂暖的被窝。
那名信使跪地,双手奉上信物。
冲着打哈欠的褚杰道:“见过褚将军,小的是陇舞沈郡守派来的。据可靠消息,十乌王庭欲整合兵力,不日大举压境,郡守让小的来报个信,请将军早做准备。”
凑巧,褚曜来了。
褚杰随手将纸张递交出去。
“你家主公的,看看真假。”
褚曜接过还没看,问:“你怎不急?”
褚杰笑道:“急是急,但我也知道,迟早会有这么一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