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。
扑面而来的馥郁脂粉香让他蹙眉,供奉在厢房内的佛龛也被笼罩,香炉竟没有一星半点儿檀香。公西仇心中腹诽,反身将门合上,随便挑个视野好的地儿,盘腿坐下,饶有兴致看着猴急猴急的义兄想扯人家的丝绦大带。后者神情窘迫,双手推搡不肯配合。
义兄怒了:“你这是作甚?”
女子羞窘瞥了眼公西仇方向。
后者甚至悠闲地给自己斟了杯茶。
义兄明了:“他等会儿也来。”
女子表情一白:“……”
倒不是说无法接受,论质量,公西仇可比她以前玩儿过的男宠面首好太多,但那时她是上位者亵玩下位者的姿态,占主动。即便是跟公西仇义兄有染,也存着驯服这头野猪的心思,主动权依旧在她手中。可今日这话,却是赤裸裸将她打为兄弟二人玩物!
女人一改半推半就,趁对方不备,一个用力挣脱开来,也彻底将对方惹恼。
他怒不可遏地将一把将女人推倒在床榻上,发出咚得闷响:“你以前什么名声,自己心里不清楚?这种时候来跟老子玩儿什么清高?让伱伺候也是瞧得起你!”
“滚!”
女子的回复就一个字。
二人推搡挣扎起来。
义兄不怒反笑,在女子惊恐目光中,俯身下来撕扯她的衣裳。虽说他疏于修炼,身上肌肉已百川入海,合众为一,但毕竟是正值壮年的男子,力道同样不可小觑。
只听那布帛撕裂声响起,露出一件精致贴身的桃色鸳鸯肚兜和大片雪白脖颈。
同时还伴随着惊恐尖锐的叫声。
不过——
却不是因为衣裳被撕裂。
女子惊魂未定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义兄身后的公西仇,此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,轻轻松松将压她身上的男人脖子拧了一圈。骨裂声被她方才的尖叫轻松掩盖。
女人:“……”
她怔怔看着站在她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