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杀了便是。我便不信,十乌如此信任他,让他烧国库。”
沈棠说这话的时候,心里酸溜溜。这世上富人这么多,为何不能多她一个?
顾池道:“纵然如此,还是要小心。”
沈棠:“这是自然。”
将那个幸运儿的三角碎金还回去,亲切慰问一番伤员,喂了一锅又一锅新鲜鸡汤,看着一众伤员神色动容感激,沈棠心满意足回去。在伤兵营门口,还不忘用伤员都能听到的声量叮嘱主管医师好好照料他们,强调——食物管饱、药材管够,只求他们活着。
当然,还有一些细节问题。
这事儿就没大声嚷嚷了。
她将主管医师抓到角落吩咐。
此次带出来的兵卒,近一半都是女兵。她们投靠沈棠前都是贫寒饥苦出身,有记忆以来就没吃过几顿饱饭,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营养不良。之后入了营,才有充足食物供应,养得差不多才增加高强度统一训练。或多或少都带着隐疾,例如女子月事不规律。
虽说在生死面前,这只能算小毛病,可沈棠的心愿却是带着她们从战场上拼一条生路,未来的日子还漫长着呢。因此,这种毛病也要注意,不能胡乱糟蹋身体。
主管医师一边听一边点头。
“主公的吩咐,都已经记下了。”
其实沈棠不叮嘱,白素也会关心的——在军费允许的情况下,调拨一部分预算用以兵卒身体气血调养。占比虽然不多,效果也难说,但态度还是要摆出来的。
沈棠这才放心回去。
随着他们离开,伤兵营众兵士才长舒了口气,收敛紧绷正经的表情,神色或回味、或钦佩、或感动……他们做梦也没想到,主公会亲临满是血污脏臭的伤兵营。
其实,主公不嫌弃他们是累赘,还命一众医师照顾,食物药材供应着,已经让他们心怀感激。要知道搁在战场,食物药材贵比黄金,都要紧着精锐中的精锐。
至于伤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