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主将为避免十乌发疯搞事情,也为杜绝国玺落入十乌造成的后患,只能先下手为强,将危险扼杀在萌芽之中。
主将按捺情绪,试图跟曾经的发小和平沟通:“你们跑哪里都行,就是不该来陇舞郡。这块国玺究竟是守关意义更大,还是给十乌送去大礼可能性更大……”
“谁能担负得起后果?”
“是你吗?还是你的主公沈君?”
“还是陇舞郡庶民?”
面对主将平静中带着些许杀意的质问,褚曜只是道:“只要主公在,国境屏障就不会出事。国境屏障不出问题,永固关有两三万驻兵就能安然无忧。主公倒是想待在日渐丰饶的河尹以图后谋,奈何真正的国主郑乔失职,她只能代行天子之职,仅此而已。”
“国玺有无作为,得看在谁手中。”
主将:“……”
他没有继续回驳什么。
只是拧眉沉思,视线扫过徐诠二人,回想二人方才的表情变化,便以老友聊天似的随意口吻,问褚曜:“有无需要?”
徐诠二人疑惑:“???”
话题为什么切换这么快???
褚曜面色微青,道:“不需要。”
主将似乎不太相信褚曜,又扫了眼徐诠二人:“无晦也不担心横生枝节?”
看得二人皆是一头雾水,褚曜却是明白——前任发小在问他需不需要杀人灭口。
毕竟从徐诠二人反应来看,他们对国玺一事知道不多,担心这俩会泄露机密。
而死人,最能守口如瓶。
回头推说是十乌匪口弄死的就行。
褚曜太了解他这一套手段。
只是——
不需要!
褚曜:“你就是最大的‘枝节’!”
他了解的前任发小是十几年前的,中间这些年岁,对方有多少变化他吃不准,也难保对方会做出“丧心病狂”的事儿。
国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