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水花,有没有子嗣都无所谓,但若侥幸立稳脚跟,没有子嗣这点就会成为动乱的根源。他转念又一想,主公可以从血亲那边过继一个啊,过继过来就等同于亲生的,子嗣一事完全不成问题。想通后,他将此事丢到脑后。
暗中警告自己权当不知此事,以免哪日醉酒或者生病说胡话……
“不,是主公心胸豁达,令胜敬佩!”
姜胜谦逊且敬佩,此事落在旁人身上,或者自己身上,他扪心自问,绝对无法像主公这般豁达舒朗、浑不在意异样目光。
沈棠被夸得有些不太好意思。
腼腆笑着摆手:“哪有哪有。”
一时间,这对新鲜出炉没两日的主公与僚属,气氛融洽,相谈甚欢。
关系也在无意间拉进不少。
这也让姜胜暗中舒了口气。
有国玺的主公不好找。
二人配合默契、相处融洽,总好过互相猜忌、彼此戒备来得好。他也想看看,这位年轻稚嫩的主公究竟能走多远。
别看他这几年都蹲在鲁下郡,少数几次出门也是走亲访友,但大陆西北的局势变动,他了然于胸的,特别是鲁下郡周遭这些邻居。其中河尹郡,更是庶民乐此不疲议论的焦点,姜胜很清楚这位年轻郡守的种种功绩。
了解,所以期待。
沈棠也没给他搞什么“新人实习观察期”,上岗前培训环节都省了,直接丢出去干活,内容难度跟褚曜康时二人看齐。姜胜还是鲁下郡人士,对此地各处最为了解,在鲁下郡内政相关问题上,褚曜二人还得给他打辅助。姜胜有些看不懂这位主公。
这般信任当真没问题?
姜胜都做好坐一段时间冷板凳的心理准备了,结果,险些被鲁下郡官署官吏搬来的竹简文书淹没。这样高调重用,原来的僚属不会有意见吧?姜胜发了会儿呆。
他的表情,褚曜二人看在眼里。
“不用想太多,主公一贯如此。”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