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更大的恶果?果真是你‘恶谋’会干出来的事,损人不利己。”
此前不是没人打这主意——也有人试着让武胆武者战时打仗,闲时耕地劳作,但很快发现庶民面对武胆武者保护不了地,此举只会造成越来越多的无地佃农。
只能立马叫停。
有意无意引导武胆武者专注修炼。
战场才是他们博锦绣前程的舞台。
祈善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,对庶民而言,此举区别只在于早点死和晚点死。
“你怎知恶果不能结出善种?”
秦礼懒得跟他饶舌,一副水泼不进的模样,看得祈善脑瓜子嗡嗡得疼。
自家主公给他甩了好大一难题。
祈善最讨厌跟秦礼打交道。
因为这人过于傲慢固执。
哪怕其他人对他摆事实讲道理,秦礼也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和自己推测的。
谁让秦礼一出生就站在芸芸众生达不到的终点?他站得太高,哪怕他愿意低头俯瞰贫苦世间,他看到的也只是大全景,看不到渺小生灵疾苦,更遑论与之共情。
祈善觉得自己这任务要失败了。
即便失败,他也要骂个痛快。
狠狠出一口气。
祈善冷嘲:“秦公肃,你当年不就是看不惯王室勋贵奢靡腐败,争储内斗,外戚与宦官迫害一众朝臣,一度使得朝中无人可用,才借养病修行之名躲进寺庙图清净?”
秦礼深呼吸压下蠢蠢欲动的怒火。
“是又如何?”
这世上再无人跟祈善一般精确知道他的痛脚,一踩一个准,血压居高不下。
秦礼虽是王室勋贵出身。
不过他这一支没继承权,力量微薄,但又不得不站队,毕竟中立也是一种错误。可一旦站错队伍,新君登基便等着被清算。
秦礼作为这一脉主事人,思来想去,便安排人给自己批命,福薄命短生怪病,唯有托身庙宇,求得陀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