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,但四家精锐皆在,若还是输,四家主公也不用在这片混了。
褚曜抬手,共叔武心领神会。
他道:“为将之道,身临战场。”
“全军,听令!”
褚曜跟着道:“眼观四处,耳听八方!”
磅礴气息自二人脚下蔓延至全军。
四家兵马皆有所感。
原先还有些松懈的情绪瞬间嗨到了顶点,精神振奋,随时准备应对来犯。
又行军三里至一处草木茂盛荒地。
本以为精锐斥候都出动了,敌军应该会趁半夜三更大军松懈之际夜袭。谁知天色还未彻底黑下去,贼寇已经迫不及待列阵相迎,仗着地势便利将万余兵马围堵。
呐喊声冷不丁从四面八方冲出。
天色昏暗,人影憧憧。
竟分不清草影还是人影。
一波箭矢从天而降。
但都被升起的文气城墙拦下。
只留下一圈圈荡漾开的文气涟漪。
“终于来了!”
正骑马啃肉干补充体力的少冲来了精神,反手将半截肉干丢给属官。
“首功是我的!”
临时拼凑的队伍基本没啥默契可言,他们愿意听沈棠调遣和愿意挪屁股,那是两个概念。大家都是精兵,军功就这么多。
谁打前锋谁策应谁殿后?
真要扯可扯不清。
不管咋分,其他人都有意见,都觉得自己苦劳多、风险大、功劳少。
沈棠也没讨没趣。
采用了最粗暴的办法——
一家守一方,撑不住再求援。东南西北四方防线,谁家崩溃了谁家丢人。
赵奉:“……”
其他三家:“……”
他们就没打过这么粗暴简单的仗。
褚曜想替自家主公挽尊。
孰料沈棠根本不需要,一通连哄带骗:“非常时候,行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