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,可能会有手贱的上门找麻烦,想了想还是将人捎上。
沈棠:“……”
一个敢解释,一个敢回答。
她的八卦之心被迫熄火。
话题拐回那名奇怪少年身上。
“你说刚才那个少年找我,他是来投奔我的,还是来找我寻仇的?”
沈棠是对自己的魅力非常有自信,奈何世上能欣赏的人不多。加之她的名声还未彻底打出去,应该吸引不了高端人才主动投靠她的草台班子。少年根骨极好,别看人家外形落魄,但看他呼吸行走这些细节,无一不昭示这少年是基础夯实的练家子。
这条件,何必想不开找她呢?
投奔几率不大,寻仇概率就高了。
公西仇的回答倒是出人意料:“应当是投奔吧,先前救下他的时候,他一个劲儿说要找玛玛报恩。说是他阿姊临终前的吩咐,只可惜,他不怎么认路……”
“他阿姊?”
脑中完全没印象。
自个儿有救过他阿姊吗?
公西仇看玛玛这反应就知道她也意外,便提议:“要不将人喊来问问?”
“也行。”
公西仇让“小厮”去客栈后院马厩去喊人。过了好一会儿,那少年才拖着沉重的锁链一步步走过来。公西仇指着空位,对着少年道:“坐下,有些话要问你。”
少年不知多久没洗过澡。
裸露在外的肌肤满是泥垢,浑身飘着股一言难尽的酸臭。尽管衣衫褴褛,科头跣足,但他面对外人一点儿也不局促,公西仇让他坐下他就大大方方地坐下。
“她就是你要找的人。”
公西仇指着沈棠。
听闻此言,少年波澜不惊的眸子终于有了变化,循着公西仇所指方向猛地转头。开口就是没头没脑的三个字:“就是你?”
也许是很久不跟外人说话,少年的嗓音较之同龄人要低沉沙哑许多。
“什么就是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