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耳”啊。
沈棠早就想会一会,没想到这就看到了,果真如白素说的,活似山彘成精。
这位“山彘精”不顾礼数,看着沈棠那张秾丽俊俏的脸蛋,道:“倘若不是沈君腰佩文心花押,周身文气清冽,吾还以为沈君是天上仙子下凡……冒昧一问,沈君可有婚配?”
沈棠:“……并无。”
心下挑眉,她倒是没想到这位张家家主胞弟也是文心文士——也是,能横行这么多年,还让张家家主勤勤恳恳给他收拾烂摊子擦屁股,不可能是个纯粹废人。
“吾膝下有一女,与沈君年岁相仿……”
沈棠:“……”
表情管理险些失控。
不知该吐槽自己十二岁被说媒,还说了个小姑娘,还是吐槽这位家主胞弟的眼神——这眼神可不象是看未来的乘龙快婿。
沈棠内心腹诽这头“山彘精”口味重,竟然想给自己盯上的人介绍给自己女儿,贵圈真乱。她拒绝:“婚姻大事需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且年岁还小,暂时无心考虑此事。”
事业远比恋爱香。
张家家主也不出声打断。
他是兄长,自家胞弟撅一撅屁股他都知道对方酝酿什么屎尿屁。
如何不知道对方真正目的?
替女儿觅“佳婿”?
呵呵,替自己觅“佳人”是真。
眼瞧着胞弟越说越不像样,他才出声截下话题,询问沈棠此番来意——究竟是萌新来拜码头求大腿,还是来打听摸底的?
沈棠的回答哪个都不是。
她是来寻人的。
听底下几个官吏说张氏生意做得也大,门路多,便厚颜登门寻求帮助了。
张家家主琢磨沈棠这话的真实性。
想来,所谓的寻人是假,借着寻人的由头跟张氏搭关系,明修栈道、暗度陈仓是真——以往也不是没有这么干的郡守。不过那位郡守广撒网,脚踏数条船,再加上随意掺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