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说大哥将他其他耳朵放在我不知道的地方……小声说话,会被大哥听到!”
沈棠:“……”
晁廉吓唬孩子的话也太血腥了。
沈棠无奈,也学着压低声音。
“你留下作甚?”
少冲眼巴巴看着沈棠钱囊。
“我想吃糖。”
他好久都没吃到了。
少冲见沈棠没说话,还以为她想告状,道:“嘘,不能告诉大哥,不然他又要生气。”
殊不知,他一武胆武者能吃糖吃到严重蛀牙,谷仁都只是限制而不是禁止,很仁慈了。
沈棠:“……”
她眼睛滴溜一转:“糖很贵,我也没多少颗,这样吧,一个问题一颗糖,如何?”
少冲看着她。
似乎在思考这桩买卖划算与否。
良久,他败在了口欲之下:“好!”
沈棠想打听更多关于那位沈家大娘子的细节,只是少冲也不傻——心智六岁,不是智商只有六岁——至少他知道沈棠问问题越多,他的糖就会越多,每次就回答一点点。
最后抱着一大袋的糖,满载而归。
沈棠:“……”
但,那一袋的糖也换到了不少细节。
少冲似乎跟沈家有些关系,少冲母亲姓沈,跟真正的沈家大娘子应该是堂亲。
据沈棠推测,沈大娘子跟着同伴过来是为投奔,却从心智有损的少冲口中得知噩耗。
之后下落不明。
拿走少冲财物应该也是生活困顿。
顾池知道沈棠不是沈家人,但祈善并不清楚其中细节。待少冲离去,他看向沈棠。
沈棠道:“唉,此事说来话长。”
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她便将自己失忆,舞伶说她是一口棺材中醒来的事情,尽数交待出来。倒不是她心大,而是她知道祈善认定的是她这个人,而非她脑袋顶着的身份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