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遭殃。”
青年登时垮下一张脸。
他咕哝道:“义父才不会呢……”
见青年跟滚刀肉一样,络腮胡男人也没有强硬阻拦,毕竟多说多错。自家老头子对这野蛮子疼得很,亲儿子都没他的待遇——至少络腮胡男人从小到大没享受过那种偏爱。
说不羡慕嫉妒是不可能的。
世人都说“靠老大、疼老幺,最不待见是当腰”,以老头子对青年的疼宠劲儿,也难怪几乎所有人都默认青年是他在外留下的沧海遗珠、宝贝幺儿,络腮胡男人自然也不例外。
再加上青年屡次凡尔赛行径,衬得络腮胡男人越发平庸无能,最近两年遭到的责骂比以往三十年都多,络腮胡男人能对青年有好感就怪了。每次见面都要阴阳怪气两句。
最可气的是青年好似听不懂人话。
一次都没有还嘴,还笑嘻嘻的。
反而衬得络腮胡男人多小肚鸡肠。
“哼,你说不会就不会,回头别后悔就行。”络腮胡男人抬手一挥,示意身后的兵卒接收这批辎重粮草,将青年晾一边。
青年也不失落,径直凑到沈棠跟前,热情道:“玛玛,我带你去看看我的营帐……”
祈善一听“营帐”二字,额头青筋狂跳。
之前默念的“清心咒”瞬时白费,也不管身份什么的,抬手拦下青年。青年疑惑地看着他,他冷笑道:“这位少将军说什么?带沈小郎……娘子去看你的营帐?”
差点儿脱口而出“沈小郎君”。
临时改口“沈小娘子”,拗口得差点儿舌头打架,神情也出现了一瞬的狰狞。青年反应再迟钝也知道祈善是生气了,不由得解释道:“是啊,看看啊,我营帐有多好乐谱呢。”
说完便眼神古怪地看着祈善,两只眼睛似乎在说“你这穷寒酸的文士思想可真肮脏,我跟沈玛玛是高山流水式的灵魂知音”,看得祈善表情越发扭曲,直到沈棠拍拍他的手。
“一起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