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一旦有了民乱或者其他敌情,怕是防都防不住,他心里越发不满。
当然,他心里也清楚。
因为他曾是前任郡守心腹,又时常唱唱反调,现任这位郡守看他非常不顺眼。这几年更是有事没事找他麻烦,明摆着故意磋磨他。
这次更过分,直接将他面子往地上踩。
翟乐听了郡守的话也是头皮发麻。
急忙起身推辞。
帮忙可以,但拿决策统兵权利就算了。
这又不是啥好玩意儿,根本就是拉仇恨!
郡守倒不觉得哪里有问题。
有能者居之!
这位都尉在任数年没犯过一次错,但也未立过一次功,说白了就是平庸!做事缩头缩尾,性格犹犹豫豫,练兵还行,但决策少了果断。过了而立之年,修为再无长进。
若非实在无人可用……
哼哼,郡守甚至不会想起他。
反观翟乐,年纪轻轻便是七等公大夫。看着面皮稚嫩,但言谈举止都看得出骨子里是个果决的,又有默契配合的堂兄翟欢在侧。若愿意接过指挥权,行动不受掣肘,明显比这蹲着茅坑不拉【屎】的老家伙好得多。
既然双方都不愿,他也不好强求。
只是,他横插一脚还是让都尉对翟乐二人生出了不满,单方面结下了梁子。
郡守将都尉神情看在眼里,内心冷哼。
设宴第二日启程。
与祈善他们预料得大差不差,郡守不仅放出十几条假消息,还搞了四假一真五支税银队伍,分别从不同时间、不同地点出发,每一支路线都不一样,但队伍配置大致雷同。
翟乐乍一听这个消息。
出于职业本能,他皱眉算了算兵力。
“嘶——一支就是一千,五支就是五千,虽说孝城是四宝郡的州府,驻军规模比寻常地区要大得多,但绝不会超过两万之数,保守估计也就一万上下,这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