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气又敏感。做个通俗比喻,大概是强迫音乐鉴赏家的耳朵听着刚拿琵琶,连相、品都分不清楚的新手嘈嘈切切乱弹一通。祈善这要能睡得着那真是心大。
褚曜淡定:“过个三五月就好了。”
祈善只能将就林风,没有林风配合的道理,谁不是这么过来的?这种事情,习惯就好。
“哼。”
祈善的回答就是个两枚白眼。
二人眼神交锋。
祈善:有学生了不起?
褚曜:就是了不起。
入东厨,褚曜发现每只锅都烧着热水。土匪寨子柴火有限,他便顺口问了句烧这么多水做什么。厨娘正用吹火筒,闻言起身,支支吾吾说这是沈棠的命令。
五郎?
“五郎有说做什么?”
厨娘回复:“给猪崽擦身。”
褚曜:“……???”
跟褚曜一样懵逼的还有共叔武。
正准备开始新一天的训练,却被沈棠半道截胡拦下来,眉宇间带着些许他看不懂的兴奋。
共叔武:“五郎?”
翟乐也被好奇心勾了过来。
“沈兄也要加入?”
沈棠摇头,道:“不不不,我掐指一算,现在正是阉猪的好时机!气温不热不凉,昨晚又饿了猪两顿。正所谓‘长痛不如短痛’,早点做了手术,它们也早点恢复健康。”
共叔武:“……”
后知后觉想起来沈棠先前邀请他一起骟猪的事儿,总有千言万语想拒绝,但拒绝的话在舌尖滚了好几圈,还是被他咀嚼碎了咽回肚子。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答应都答应了。
他道:“成,走!”
翟乐惊讶地瞪大那双桃花眼。
真阉猪啊!
好歹是个九等五大夫!
排面呢?
尽管他怎么也不理解为何吃猪肉之前要先把猪阉了,但一想沈兄说的猪肉千万般好滋味,果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