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的一句话成功让这位停下了脚步,她道,“我连无晦都没告诉,连他都不知道的秘密,你不想知道吗?”
念在“褚无晦都不知道的秘密”的份上,祈善愿意匀出三分耐心听沈棠的废话。
他道:“你说!”
沈棠便说了:“那我继续说了——我刚准备脱裤子,你一问,我冷不丁就想起来一件很要命的事情——咱俩男女有别。虽说我现在年纪还小,但礼记有云‘七岁不同席’,我这都十一二了,真要这么干,我这算流氓罪吧?幸好及时刹车,犯罪中止。”
祈善听后冷冷一笑。
“沈小郎君想表达什么?”
“表达一下我的性别!”
祈善嗤笑:“这就是你要说的?”
“额……是啊。”
祈善很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:“更深露重,沈小郎君早些回去安睡吧,别做梦了。”
沈棠被他的反应搞得脑袋嗡嗡、表情一片空白——不是,她都如此坦诚以待了,为什么还是不肯信?祈善长腿一迈,沈棠小跑着跟上,不服气叫道:“什么叫‘做梦’?”
非要等几年,这具身体来月信或者第二性征发育明显,他才会相信她是个女的?
“信我是女的有这么难吗???”
祈善直言不讳。
“难,难于上青天。”
扪心自问,翟乐都比沈小郎君看着像个闺阁女儿,如果沈小郎君能少折腾猪圈里的黑面郎,或许这番逗人的废话能有几分可信度。
沈棠:“……”
她这辈子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!
摊睡在塌上,沈棠跟张煎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,实在忍不住了坐起身,咚咚咚敲响了褚曜的房门。褚曜睡眠浅,没一会儿就醒来开门。他原以为是林风,但想想时辰不对。
一看来人竟是五郎。
“五郎进来吧,可是发了梦魇?”
看沈棠额头布着细汗,还以为是年纪小被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