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善:“……”
沈棠眯了眯眼:“直觉又一次告诉我,你跟无晦都有事情瞒着我……你激我,只是为了让我想办法处理这些人?为什么?”
祈善:“……”
沈棠倏道:“哦,我明白了。”
难道是平日黑心惯了,拉不下面皮做好事,但又怕她跟醉酒状态一样杀人不眨眼,所以故意唱反调,激怒她答应留下这些人?
祈善不信:“你明白了?”
沈棠却坚持说:“嗯,明白了!”
祈善摇头:“幼梨,你还不明白。”
“……好,你说的对,我不明白。那你说来,我听!你总得跟我解释清楚我哪里不明白。我不怕猜来猜去,但我怕猜错啊……”
要是会错意思,她不是很尴尬?
听着少年雌雄难辨的软和声音,祈善尴尬意识到一点——这位小郎君真的还很小,肩膀稚嫩。但不管是沈棠还是他,他们没得选。
祈善斟酌着透露:“希望幼梨学会扛事。”
沈棠眼神幽幽:“我还不会扛事吗?你还好意思说,文心言灵专坑队友……你就在一旁看着,光我一个人挨揍了……还不能扛?”
年纪小小的她已经学会抗太多。
“……不是这个扛。”祈善尴尬地咳嗽,含糊着跳过这段,“……在下是希望幼梨将这些人的命,不——应该说是天下受苦受难之人的命,他们的前途、未来、命运,扛在肩上……尽可能吧。善也知道这实在是强人所难,但不管是你还是我,都没有退路了……”
沈棠瞠目:“……合着,你让我当保姆?”
林风也就罢了,毕竟是债主,还是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,其他人又凭什么?
祈善:“保姆?”
沈棠道:“就是老嬷嬷。”
祈善:“……”
眼看着祈善目光越来越不善,沈棠便知道自己又领会错误,于是在求生欲催动下,急忙改口道:“村长,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