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抓蛇。”
祈善瞥了一眼沈棠可怜的小身板。
“你抓蛇?行,回头给你买两条回来。”
能不吓哭就不错了。
“炖蛇羹?元良可以尝尝,滋味确实好。”沈棠脑中自动浮现了好几道不同做法的蛇羹,她暗暗吸溜了一下口水,“我嘛就少喝,毕竟年轻力壮、阳气旺盛,怕是虚不受补。”
祈善:“……”
又一次想把竹篾扣这厮头上。
兔缺乌沉,金乌渐落,夕阳余晖只剩一抹小尾巴的时候,祈善终于编好了竹篾——一只脸盆大小,精密细致,又仔细打磨过竹片倒刺的小竹筐,看着像只水果盘。
他还缝了只小布枕,里面塞满柔软细碎的布块,比竹筐小点儿,正好能当猫猫的枕垫。
沈棠:“……”
这大概就是猫奴的自我修养吧。
为了猫主子可以捻着绣花针,精通女红,做好精致的小窝等待猫主子临幸入住。
和谐的气氛并未持续多久就被一阵急促敲门声打破,门外隐约还传来褚曜的声音。
咚咚咚——
“元良兄,快来搭把手。”
祈善上前开门,扑面而来的酒臭味差点儿没将他熏坏,定睛一看不是送小胖墩儿回家的褚曜么?背上还背着个眼熟的壮汉,鲜血从伤口溢出浸染衣裳,看得人眉头大皱。
“共叔武?”
整个白天没看到他,还以为他待在屋中修养伤势,却没想到带着身酒气,烂醉如泥。
伤势还未大好,就迫不及待跑去酗酒?
沈棠也听到动静跑了出来。
“他怎么喝成这样?”
“五郎,先不说这个,先进屋。”祈善帮忙搀扶共叔武,褚曜得了自由,带上院门前还探头往外张望数下,确信没有尾随可疑之人才放心合上大门,他道,“多半是难受了。”
下午教课结束,他把小胖墩儿送回肉铺顺便买斤肉回来给五郎煮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