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事可以慢慢说。”
没有剧本没有记忆的沈棠:“……”
因为见鬼的剧情发展不按台本套路走,她此时只能靠着演技,连蒙带猜,随机发挥了。
机灵的小厮早早将掌柜带出去。
清场之后,屋内只剩下沈棠四人。
有什么话可以敞开说。
她冷哼,右手负背:“龚骋,念你受伤的份上,我不与你计较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。”
心下一转,演技上线。
龚骋目前是最了解身体原主身份的人,他作为抄家灭族亲身经历者,知道的情报也比祈善的小道消息更加详尽可靠。沈棠准备诈一波,至少清楚身体原主究竟是啥人,啥身份。
或许能在龚骋口中知道一些秘密。
“多谢妻兄。”
龚骋听到沈棠这话,惨白的脸色稍稍好转,他力竭坐在席垫上,冲着沈棠拱了拱手。
沈棠不吃他这套,态度依旧冷淡:“你既然唤在下一声‘妻兄’,那我问你,她人呢?”
这个“她”是谁,自行理解。
听到“妻兄”这个称呼,沈棠的牙疼。
龚骋刚刚回暖的脸色再次雪白。
他正欲开口,一侧的倌儿道:“我与顾先生救下云驰兄,在他委托下,也第一时间派了人去那处教坊寻找弟妹,只是、只是去得晚,那一批女眷之中并没有弟妹。说是……”
“那人在发配路上已经没了。”青年替倌儿补齐剩下的话,又补充了一句,“一个月多的戴枷徒步,这对寻常壮年男子而言尚且是九死一生,更遑论是未满金钗之年的弱女子……”
发配要面对的危险不仅是戴枷徒步、食物饮水短缺、野兽虫豸,还有押送犯人的差役。
女犯的生还几率远低于男犯。
命丧半途是意料之中的。
“如此说来,还是我无理取闹了?”
沈棠利用先前情绪转变的空隙,故意负手背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