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还活着,这枚国玺在她手中就只能是现在的能力——唯一的好处就是不愁会饿死。
若沈小郎君有野心,那就惨了。
开局失利,先天畸形,根本不是其他豺狼虎豹的对手。
看着脸色逐渐凝重的祈善,沈棠感觉手中的青梅也不香了。
她——
是不是命不久矣了?
一时间,无数想法在她脑中盘旋闪现。
若非祈善出声拉回她的思绪,她都能脑补出自己病恹恹侧躺着写遗书的画面。
“沈小郎君,除了‘望梅止渴’的青梅,你还能变化出其他的东西?”
沈棠摇头:“我不知道,但可以试试。”
祈善抽出另一卷卷轴,指着上面一段言灵道:“那你试试这段言灵——”
沈棠凑近一看,喃喃道:“画地作饼,不可啖也?”
“此段言灵与‘望梅止渴’雷同。”
既然“望梅止渴”能化出青梅,这段言灵或许能弄出大饼。
沈棠道:“但都是‘不可啖也’了,画出的饼还怎么吃?倒不如精简为‘画饼充饥’?”
饼子比青梅管饱。
青梅固然新鲜,但这玩意儿太小还酸,沈棠铁打的胃也不敢多吃。
刚刚啃了二十来枚,牙床就酸得麻木。
结果试了十几遍也没动静。
她有些气馁,余光不经意扫了眼卷轴上密密麻麻的言灵笔记,眼神一亮。她手指一挪,在一段文字上停下:“祈先生,相较于画饼,我倒是觉得这一段更有意思——点石化金,以足逋赋!”
“点石化金?”
秒懂沈棠打的小九九。
“对啊,点石成金!一小块金子能买多少斤青梅和大饼?论价值,自然是这条言灵更高,不止如此——还有什么‘金屋藏娇’,也能安排,就是不知道化出来是‘金屋’还是“娇”。若是‘娇’,这‘娇’是男是女,是美是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