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向两位老前辈讨教一下。”
许老爷子提议道。
一旁的方春华饶有兴致道:“我也听闻许小姐在绘画方面,在豪门子女年轻一辈中是佼佼者,可否去观赏一下?”
方春华这么说,许茹烟也不好拒绝了,只会点头道:“方前辈过誉了,小女子在绘画上也只是懂些皮毛而已。”
说完,许茹烟在前面带路,众人移步到了许茹烟的私人画室。
许茹烟的私人画室有两个教室般大,里面收藏着她从小时候一直到大创作的所有作品。
众人进入私人画室,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幅用画框固定在墙上的画作。
许老爷子,指着一副画枫叶的油画,还有一副风景水墨画、一副画老人的水彩画,一脸自豪地介绍给众人,说这幅画我孙女获得了“徐悲鸿美术奖”、那幅画获得了“中国美术金彩奖”、另一副获得了……
“爷爷别说了,你这是让我在两位绘画大师面前,班门弄斧而已。”
许茹烟俏脸一红,略带埋怨的语气制止道。
“许小姐在绘画方面真是才华横溢,年纪轻轻就获奖无数,难怪你会受到那么多豪门子弟拥趸,”
方春华赞叹不已,眼神羡慕地看向许老爷子,笑着道,“许老,我真是羡慕你啊,有这么一个孙女,长得美若天仙不说,在绘画方面也是惊才绝艳呢。”
顿了顿,他看了一眼一旁的方世玉,摇了摇头,打趣道,“我方家出了不少画家,但孙子这一代却在绘画方面一点天赋没有不说,还不喜欢画画,我方家真是生了个番薯。”
吴正丰笑了笑,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叶天,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个徒儿的心思,于是对方春华道:
“方老,不巧,我徒儿叶天,他也爱好画画,师承于我,颇得我真传,正好方老你在此,我想让我徒儿现场作一幅画,让你这个美协主席指点一二,定然会受益良多。”
吴正丰一直不忘撮合叶天和许茹烟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