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川二话不说,直接大步走到温言边,一将白凛托起来,然后以一种近乎独占的姿态将藏到了自己身后。
他冷冷俯视着盘坐在地上的温言,一开口便极近嘲讽。
“你居然没死啊,真是可惜。”
“……栖川!”白凛连忙拽了拽栖川的衣角。
温言抬眸,与栖川对视秒,淡淡开口:“凛凛不希望我死。”
见他终于消灭了自己的自毁倾向,白凛连连点以示鼓励。
“哼,不过是些客套话罢了。”栖川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嗤,言辞依旧讥讽尖锐,“你倒不用如此真。”
白凛:“……”
说的叫么话!
连忙咳嗽声,暗示栖川少说句,就在此时,一直站在门洞外的水生涟突然开口了。
“我们可以走了吗?”他专注地盯着白凛,纯洁宁静的脸庞竟透出隐隐的委屈,“我不喜欢个地方。”
对了,差点他给忘了。
一想到对方特殊的身份,白凛的目光顿时涌上担心之『色』:“你还好吧?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水生涟轻轻眨了下眼睛,正要如实回答,余光突然扫过白凛身侧的那人。
鲛人从不撒谎,无论何时都会坚守诚实。
但是现在……
他微微犹豫,索半秒后轻轻启唇。
“我觉得……”美丽的鲛人秀眉微蹙,眸光微动,“我好像有点缺水。”
“么?!”
白凛一顿时慌了,“那你现在能撑住吗?要不要回无妄城?”
“不用……”水生涟垂下霜睫,遮住湛蓝的眼眸,“只是需要你帮一点忙。”
白凛表情认真:“么忙?”
“鲛人在缺水的情况下,不能直接进入水中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水生涟微微停顿,飞快抬眸看了一眼,“我想让你帮我的尾巴浇浇水。”
浇水简单啊,还以为是么不得了的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