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度。
白凛小心翼翼地走温言面前,微微俯身,仔细地打量他。
他的睫纤长,在下落下淡淡的阴翳。泪痣深邃,在幽幽蓝火的映衬下,有种惊心动魄的美。
闭上了双琥珀琉璃般的浅眸,他身上种疏离低郁的气息似乎更加显了。
而且……他看上去很矛盾。
脸『色』很苍白,薄唇也没有一丝血『色』,好看的眉『毛』微微蹙着,却又诡异地透出一丝安详平静之『色』。
该不会是……
白凛心底一慌,连忙伸出,在他的鼻子下方探了探。
还好,有呼吸,虽然有些微弱。
了,她还是有些不放心,于是又低下身,趴温言的胸膛,凝神聆听他的心跳。
心跳也很常,蓬勃有力,没有一点将之人的征兆。
既然心跳和呼吸都在,他为一点反应都没有呢?
该不会是变成植物人了吧?!
白凛被这个可能吓了,连忙起身,对着温言的耳朵大喊:“温言!温言!你快醒醒!”
还是没有任何反应。
完了。
看着青年温和疏淡的眉,白凛第一次感了焦虑。
应该还有法子,还有可以让他清醒过来的法子,只是她不知道而已。
她走近一圈荧荧闪烁的鬼火,用力挥剑,剑刃带起阵阵疾风,一下一下,在石室的墙壁上划下无数刀痕。
可这些鬼火却仍然不灭不散。
它们仿佛和沉眠的温言连结在了一起,无论白凛对它们发起样的攻击,都无法撼动它们分毫。
白凛越发焦躁。
她抬头看向昏暗的上空,目光不善,恶狠狠道:“喂,狗头佛陀,你对温言做了?”
话音刚落,室内刮起阵阵阴风,火光摇晃,一道低沉厚重的声音周围响起。
“不是吾对他做了,是他己要在此承受罪业,不肯离去。”
“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