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都贬了一遍。
栖川单手凝爪，微微眯眼，眼瞳金光浮泛：“他说的伴侣，是什么思？”
凛：“是朋友的思。”
水生涟微微蹙眉，纠正凛：“鲛人的伴侣不是朋友的思。”
凛：“我说是是！”
横眉冷对，不怒威。
两人终于安静了。
他们正好处于船舱的尾部，位置隐蔽，周围几乎没有人路过。但即便如此，刚才的动静还是吸引了一目光，连船夫也勾着脑袋向这里望过来——
“喂，不要在我的船上打架啊！”
“听到没有？”凛同时瞪了他们一人一眼，“快点进屋！”
这之后，两人才一前一后，不情不愿地进入了栖川的房间。
凛发表完陈词感言，又将自己如何遇到水生涟的前因后果阐述了一遍，听完后，栖川托起下巴，漫不经心地看向对面的发青。
“所以说，这家伙是无妄城的城主？”
水生涟没有回应，是安静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杯茶。
杯子里的茶水是刚倒的，茶叶梗在热气腾腾的水面上悠悠飘『荡』，是他从未见过的新奇玩。
他没喝过热茶。
凛点了点：“要不是他收留了我，我这会儿估计还在水底下呢。”
栖川显然对这个“恩人”没什么好感：“那你的肉身是怎么回事？也跟这家伙有关吗？”
凛又摇了摇：“跟他没关系，是我自己消耗掉的。”
栖川：“消耗？”
“嗯。”凛坦然回答，“之前温言说过，一旦剑身里的灵力消耗殆尽，肉身也会随之消失。”
栖川若有所思，突然对笑了一下：“阿凛，我以把我的灵力给你。”
凛轻轻摇：“你不是我的剑主，没用的。”
“哎……这样吗？”栖川闻言，遗憾地耸了耸肩，“那你现在怎么办？能去找那个人了么？”
凛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