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凛一脸羡慕地飘在水生涟的身边,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些美丽的鲛。
鲛的歌声空灵悦耳,轻易便能让沉浸其。
白凛入神地听着她们的歌声,绪逐渐飘远,不知为什么,她渐渐想到了无妄城外的那些。
她很幸运,虽然被莫名其妙地扔到了无妄城,但没有受到苛待,不仅如此,还被无妄城城主收留照顾。
甚至还能在这里舒舒服服地听鲛唱歌。
但是别呢?
温言和栖川也就罢了,毕竟他们很强。初云远没有他们那么强,如她也被送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……
白凛发散地想了一会儿,突然感到了一阵烦躁。
不是因为与他失联产生的烦躁,而是对于此时的自产生的烦躁。
她发现了。
按照正常的维,现在的她根本就不该心安理得地欣赏鲛唱歌。
她应该担心,应该恐慌,应该急切地与他们取得联系。
但她没有。
她觉得自应该担心,但也只是“应该”而已。
她是不是穿越的时候把脑子撞坏了啊?还是像温言所说的那样,逐渐被真正的剑灵同化了……
白凛摇了摇头,试图从现在始做一些她“应该”做的事。
“城主,”她转过头,低声询问水生涟,“我在这里,可以接收到城外的传音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水生涟轻声回答,“无妄城是完全封闭的。城外的无传音进来,任何没有经过我允许的生命也无擅自进城。”
白凛不解,抬手指了指自:“那我怎么进来了?”
“因为你不是生命。”水生涟看了她一,神平静如水,“你是器。”
白凛顿时沉默了。
她是器,不是,也不是任何拥有生命的个体,所以她能通过无妄城的屏障,畅通无阻地进入这个“乌托邦”。
即使她认为自拥有格,即使温言、栖川、甚至是慕归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