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没办法,毕竟剑没修好嘛。”
温言:“那你……是不是很疼?”
“还好,也就一开始有点疼,现在已经没感觉了。”白凛说着,突然转过头,视线落到温言的左肩,“要说疼,还是你更疼吧?前两天还流血呢。”
温言微怔,随即垂下纤长的睫羽:“那点疼不算什么。”
白凛见他神色低郁,知道他又想起不开心的事了。她抬起手,在温言的头顶虚抚了两下,努力安慰他。
“既然我们都不觉得疼,那就是没事啦。”
温言依然眉眼低垂:“但你的伤是因为我……”
“才不是因为你,明明是因为那个孟长老偷袭。”白凛立即反驳,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。
孟长丰会偷袭温言也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,换句话说,从他入魔的那一刻起,他便彻底失去理智和对自己的掌控权了。
所以真正该怪的不应该是孟长丰,而是诱他入魔的姜离。
但说到底,这一切都只是白凛的猜测,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,她还不能这么随便地下定性。
不过让温言注意一下姜离应该还是可以的,毕竟他确实可疑,即使不是这次事件的主导者,也多半脱不了干系。
这样想着,白凛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:“有个人很可疑,你们一定要注意。那家伙叫——”
说到“姜离”这两个字,她突然失去了声音。
温言凝眸看着她:“叫什么?”
白凛张了张嘴,试图重试一次。
然而还是不行。
无论她怎么尝试,都无法发出“姜离”这两个字的音节。
好奇怪……怎么会这样?
这个古怪的现象激发了她的好胜心,她不再跟这个名字死磕,果断换了个说法。
“就是那个——”
白凛:“?”
靠,怎么回事?她想说“那个在试炼中和初云同行的弟子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