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,双手环胸,和温言并排而坐,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。
温言唇角微勾,眼底的笑意似乎更深了。
“无妨,若是想跟我学,以后再来找我便可。”他淡淡说道,“师兄让你来找我,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顾初云抿紧唇,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我看你根骨极佳,只要勤加修炼,日后必定不可估量。师兄安排我明日开坛讲法,没事的话,你也过来吧。”
白凛颇为震撼。
刚出关就要给弟子们讲课,这未免也太辛苦了。这个掌门师兄连自己的亲师弟都压榨,就不觉得有点过分吗?
身为一个无比痛恨资本主义剥削的前·社畜,白凛立刻与温言共情了,她一拍桌案,义愤填膺道:
“这个掌门也太狗了吧!”
这一掌动静极大,温言下意识垂眸轻瞥了一眼。
桌案纹丝不动。
顾初云恭敬的回应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响起,温言收回视线,嘴角弧度微微上扬。
“别忘了带上你的剑。”他温声提醒。
“是,师叔。”
温言不再说话了,他撑着头,疏淡的眉眼间似有倦意。
顾初云不敢继续叨扰,遂起身行礼,道别,将凛冬剑收回剑匣,转身走出竹亭。
雨丝飘摇,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。
“啊……又要淋雨了。”白凛抬头望向细密的雨幕,轻声呢喃。
顾初云抬脚,刚要走进雨里,温言突然叫住了她。
一缕浅金色的萤光罩住了顾初云和她背后的长剑,顾初云一愣,扭头望向身后。
“我这里没有伞,”昏暗的天光下,温言眉目如画,笑容平和,“就用这缕灵气挡雨吧。”
“……谢谢师叔。”顾初云脸色一赧,低头快步离开。
有了这一缕灵气御体,回去的路程变得惬意不少。
那名女弟子仍然执伞在峰下等着顾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