煞白，支支吾吾的开口：“校……校长，我刚刚是不是听到了芬里尔的名字？那头灭世的魔狼？这不是神话故事吗？跟黑暗教会有什么关系？”
阿道夫沉默不语，芬里尔的大名他自然是知道的，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艾萨克最后一副抽象画画的就是芬里尔，如果说芬里尔代表漆黑的话，那与之分庭抗礼的赤红又是什么？
还剩最后一个问题的机会，阿道夫沉思了起来，他想问的问题太多，但是他必须挑出最关键，对他们最有利的那个。几分钟后，阿道夫缓缓开口。
“愚者的真实身份？”
“塞巴斯蒂安.肖……”
阿道夫的眉头紧锁，这个名字他并没有印象，应该说听都没有听过，就像是凭空冒出的人一样。就在马歇尔和阿道夫苦苦思索的时候，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“和南宫荆。”
阿道夫的瞳孔骤然收缩！
两个人？为什么是两个人？！前者的名字是地球人无疑，后者的名字听起来更像是华夏人，或者说……神界的人？
不知为何，神界的人和华夏拥有同样的外貌，甚至连语言和文化都完全一致，简直就像是两个不同时期，不同轨迹的华夏，有研究者认为华夏人就是神界流落人间的子民，还有人说两者在数千年之前就有过亲密的交集，这种古怪荒诞的学说数不胜数，可以说是一个困扰了人类数百年的难题。
这个南宫荆的是华夏人的可能性存在，但是并不高，第一个问题就说明了黑暗教会确实和神界有关，因此阿道夫几乎可以断定，后者就是个神界的修行者！
可是，为什么愚者可以同时是他们两个人？难道是共用身份？阿道夫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。
“校长，维纳斯的低语已经消失了。”马歇尔打开隐者的口腔，舌头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样子，那半截舌头已然消失无踪，就像是升华了一般。
阿道夫点点头，这件圣遗物的使用次数到达极限，会消失并不奇怪，他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