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也就罢了。我儿子对您以礼相待,真诚建议,您却说出这么难听的话,是不是有些欺负人了?!”
“欺负?”
阴鸷的嗓音刚响起,忽母惊觉自己的脸似是被冰凉的刀子狠狠划了一刀。
忽母心头沉沉一跳,惶然对上一双冷翳至极的黑眸。
“如果这就叫欺负,那你们对欺负的定义未免太狭隘!我慕卿窨真动了要‘欺负’一个人的念头,我绝对让他连‘欺负’这两个字都没机会说出口!”
忽母脸发白,瞪大眼盯着慕卿窨。
估计她这辈子都没见过敢在她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嚣张的人!
偏偏,这个人,有足够的资本!
看见妻子瑟缩的摸样,忽父皱皱眉,“慕先生……”
忽父话刚出,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口冲跑了进来。
进而,忽父忽母看到一阵风冲上了二楼,景尧的房间。
很快冲了出去,僵硬站在走廊往下看,一张小脸,白得像纸,嘴唇猛烈发着抖。
慕卿窨眯眼扫了眼忽然,没说什么,只是下颚弧线绷得更紧。
忽止祁看着忽然,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。
没一会儿,莫霄婳从外快步走了进来,眼神慌张望着忽止祁,喘着气道,“景尧没在外面……”
忽止祁垂下了眼皮。
慕卿窨蓦地从沙发里站起,整个人,瞬间如被修罗附体,周身散发出靠近者死的骇人气场,瞳孔在一刻如饮了浓血般煞红盯着忽止祁。
只是这样,忽然便吓得全身发抖,大气不敢出。
更不用说,下一秒,冰冷的枪口对上了忽止祁的眉心。
“啊……”
“……不要!”
忽母和莫霄婳骇然惊叫,齐齐朝忽止祁身边奔了去。
只是,忽母和莫霄婳还没靠近忽止祁,便被慕卿窨带来的控制住了。
连带着忽父和忽然也不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