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卿窨一张脸彻底黑了,从他眼眸里迸射而出的每一缕视线都像一把把锋利冷锐的小刀,咬牙切齿道,“你不用故意气我……”
“是我在故意气你,还是你自导自演欺负我!?”
乔伊沫突然狠气的推了把慕卿窨的胸。
慕卿窨,“……”
“慕卿窨,你怎么这么能联想?在你心里,我的感情就那么廉价,原则就那么不堪一击么!?要真如你所言,早在三四年前,我就嫁给忽止祁了!你凭什么这么想我?你凭什么因为这个欺负我?你凭什么!?”
乔伊沫用手语说到最后,眼泪都飚了出来。
慕卿窨呼吸卡在胸腔,黑瞳沉陷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有多累?”
乔伊沫哭着道,“我的心是石头不会痛么慕卿窨?我的身体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么?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要想重新在一起还有多少难关要过?我不明白,都已经这么难了,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好对彼此?”
“如果连我们两个都要彼此伤害,那么我觉得,我们真的就没有必要再这么辛苦的在一起!”
“慕卿窨,真的,我真的最后再说一次,像昨晚那样的事如果再发生一次,我不会再考虑跟你在一起。”
“如果你逼我……我会让你永远找不到我!”
乔伊沫眼泪汹涌望着慕卿窨,潮湿的脸上是刻骨的决然,“不信,你大可试一试。”
慕卿窨只觉得左侧胸膛下揣着的不是心脏,而是一团冷气。
因为他从乔伊沫脸上看到的不仅仅是决然,更是……死亡!
……
慕卿窨和乔伊沫是一同从卧室出来的。
跨出卧室房门时,慕卿窨一条长臂搭在乔伊沫的后腰,乔伊沫对此,也没表现出任何异议。
忽止祁已经醒了,和景尧站在客厅中央,成熟的脸庞依旧意气风发,一点不像经过宿醉的样子。
他看着慕卿窨和乔伊沫从卧室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