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静无声的病房,便只剩下昏睡的夏云舒,跟块木头般盯着夏云舒的徐长洋,以及林霰。
林霰从徐长洋一出现,一双眼就没怎么从他身上移开。
此时病房内,撇开一个没有知觉的夏云舒,就只有他们了。
有多久,两人没再单独相处过?
四年,还是五年?
就算在这几年中,他为她寻找名医救治她的不育症,也并不是两人单独相处,而是还有个许宴在。
哪怕是不得已两人单独撞见,他也不会过多停留,简单几句便借口离开。
就如一年前夏云舒回潼市那个晚上。
她打听到他在星辰买醉,饶是深夜她仍是赶了过去。
可是到了包房门口,却听到男人隐忍不住的低吼和女人婉转的低吟声交织传出。她当场便愣住,甚至面红耳赤。
她没想到原来男人激动时发出的声音如此性感,撩拨那般有力量,那般张力无穷。她更没想到,人前优雅斯文的男人,在那事上竟凶猛如虎。
她本该离开的,可她挪不开脚,呆立在门口。
这样的过程持续了许久,两个小时,还是更久,她不知道。
之后,她不知道包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,夏云舒从里走了出来,她其实没想到她会出来,想躲已经来不及。
她看到她,苍白的脸上闪过震惊,随即便被难堪覆盖。同时,她从她眼中看到了强烈的恨意和屈辱。
所以她想,也许刚才他们在房间的经历,并不如她想象的痛快。
她也不清楚自己当时是不是魔怔了,竟是引导她,让她以为她因她掉的那个孩子,是徐长洋的。
事实证明。
她成功了。
她在最后离开星辰时,眼底的恨意达到前所未有的浓烈,面上尽是决绝的冷光。
她很满意。
在门口站了片刻,便走了进去。
徐长洋身上的衣服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