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在轻轻发抖,“我现在真有些后悔,从小到大事事都由着他们兄弟俩。”
“这不挺好么?你看长风和长洋,一个在教育领域发光发热,一个在业界声名远扬,他们是咱们的骄傲。”徐桓恩笑笑说。
“好什么好?”常曼睁开眼,从镜子里瞪着徐桓恩,“长风的事过去了不论,可你看长洋,他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?就为了一个女人”
“曼曼。”徐桓恩握握她的肩,耐心笑说,“别忘了,你自己也是女人。”
“这个时候你别跟我讲道理行不行?我心里烦,我担心啊!”常曼哽塞道。
徐桓恩沉默。
“我,我不是说云舒不好,我也没有要评价她的意思。我是对咱们的儿子怒其不争!云舒已经怀了其他男人的骨肉,就证明她心里没有我儿子,她已经开始了她的新生活!可是长洋若继续对云舒纠缠下去,不仅对他自己,对云舒和她现在的另一半都是一种伤害!你说长洋他怎么想的?他怎么就过不去云舒这个坎呢?当初他不也喜欢林霰么?但是林霰结婚也没见他那样啊!”
常曼越说越急,说到最后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徐桓恩看着心疼,忙用袖子给她擦眼泪,赔笑说,“一大把年纪,还掉眼泪疙瘩,羞人不?”
“你给我出去。”常曼急得不行,徐桓恩在一旁越表现得不在意越表现得轻松,越让常曼不舒服,烦躁,便一推他,气道。
徐桓恩,“”哪还敢“放肆”,忙摆正态度,拉起常曼,两人一同坐到床边。
“这有什么好想不明白的?咱们儿子遇到真爱了自然就不可能保持一贯的沉静淡然。”徐桓恩说。
常曼盯他,“你说的真爱是林霰还是云舒?”
徐桓恩看常曼,想笑,但忍住了,“你啊,一遇到儿子的事,哪还有半点精明能干的律师样儿。”
“你又”
“我说的自然是云舒。”徐桓恩赶忙岔开道。
常曼怔怔看着徐桓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