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会给你五星,你知道我认识杜公台多久了吗?”
梁德收起《雷霆志奉先传》,“听说从界原之子的时代开始,您和那三位就已经认识了。”
“没错,杜公台几乎是我有生以来认识的的第一个人。”
太奉先把打完分的素材卷轴扔给梁德,道:
“第一个用花比喻女人的是天才,第二个是庸才,第三个是蠢才,故事也一样。
“如果同一种类型的悲剧已经在你眼前发生过一万亿次,你还会被它触动吗?
“我只觉得无聊。”
梁德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既然觉得无聊,奉先老师没有想过去改变它吗?”
“它?它是什么?我能改变什么?”
太奉先嗤笑起来,“随波逐流容易,遗世独立则难,我救一个人挣脱男德的时候,杜公台又掌握了一万个世界,有什么用?
“要除掉他吗?且不说能否做到,就是做到了,没有了杜公台,也会有杜母台,有什么用?
“阿德,你要明白一件事,我们这种人会永远存在,反倒是你和木艺规这种人不见得时时有。
“不废江河万古流,你以为你们是江河吗?我们才是。”
太奉先的烟气化身沉下表盘,只留下蛛网似的闪闪雷光。
“阿德,向我寻求答案的人,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,他们得到了很多东西,但那都不是答案。
“我这里没有答案,如果你的所寻之物也无法解答你所有的疑惑,不妨试着换一个吧。
“界原行者的一生很长,你大可不必从一而终。
“我已经听到了末日的钟声,两天后有一颗位于此岸的蓝星在等待着你,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,阿德,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,不要问我,去问问你自己吧。”
烟气消弭,雷光隐没,充作临时祭坛的索爱雷达从空中落下,系回了梁德的左腕。
他完成了工作,拿到了工资,生活可以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