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,我们早就垮完了,有什么用啊,建设东国古拳法,还得靠老一辈搞笑系武学家,对不对……
“哎,师兄你这玻璃鱿鱼做得挺好看的,里头放玻璃了吗?我帮你尝尝来……师兄,别!好好说话,别动手!我这具肉身还没投保呢!”
……
十五分钟后,梁德拎着一个保险箱似的防盗饭盒,灰头土脸地回到了采访现场。
售货机前无踪影,此地空余售货机。
“木艺规呢?”他问屏幕里整理笔记的栗知弦。
栗知弦:“采访结束他就走了。老梁你刚才突然消失干什么,还退出直播间不让看,你这是悄咪咪干坏事去了?”
“哪能啊,我要是为非作歹肯定带上你。”
梁德点了根烟,“就是很单纯地回避一下,我和木艺规以后还要做狐朋狗友,我不想对一个朋友抱有怜悯同情之类的情绪,那样太尴尬了。
“这次的素材,包括这个采访记录,我就都不看了,弦哥你整理完了直接献祭就好,我等下就在oa里授权给你,麻烦你了。”
栗知弦停笔抬头,“你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?过去发生的事情,以后想做的事情……他能说出来,你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吗。”
那条一天到晚没心没肺的酒渍咸鱼,摆出了一副他从来没见过的认真表情。
“我知道,经过这次取材,弦哥你对公司,对公司高层,对我们的工作,又有了一些新的看法,新的情绪。
“鉴于这份工作的性质,我们今后一定会经常遇到或是听到类似的故事,还有可能比这更糟糕。
“我和你都是高级邪神雇员,这个‘今后’可能是几百年,几千年,甚至更久。
“所以我们必须学会自我排解和疏导,不要让个人情绪影响工作,也不要让工作情绪影响个人。
“我刚才突然消失,就是用自己的方式去排遣了一下。”
梁德说着轻轻跃起,手指夹着烟做了个1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