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一粒?那也未必。”
梁德飞速挠了挠后脑,道:
“你开一个新的孔隙,我们来做个实验。”
何共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,但还是调动非凡之力,于地面开出一个正方形的白光孔隙。
“我会向这个孔隙中投放一些物体,如果你感觉到有东西进来了,就马上告诉我。”
“好的,现在就开始吗?”何共济点头。
“已经结束了。”
梁德看向有些讶异的何共济,道:
“在过去的5毫秒里,我向孔隙中投放了3个直径约为4微米的小脑颗粒细胞,但你一无所觉。
何主任你年轻的时候也这么松弛吗?”
“这,我……”何共济试图组织语言,但舌头有些不听使唤。
“老何年轻的时候感知力远不如现在。”
文仲素叹了口气:“我们还是大意了。”
梁德走近还在观察“怒”字的蓟马,用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问道:
“老铁,怒潮之源分裂出的碎片体积有多大?”
“没有体积,你等一会儿。”
蓟马取下尾指上用纸条围成的莫比乌斯环,将其拓宽后轻轻地套在了掌心里残破的“怒”字上。
通过刚才细致观察,她已经确定,万物万象之书留下的这片粉屑体量不大,主编给她的小纸条完全可以对其进行收容,不需要再申请新的容器。
蓟马小心地转动着纸环,让这个只有一个表面和一条边界的曲面向内收缩,与怒潮之源锯齿状的外沿逐渐靠近,那个“怒”字也随着纸环缩小而缩小。
等到纸环和“怒”字都只有芝麻大小,纸质莫比乌斯环上忽然现出了映雪堂文艺部主编的潦草签名。
“于海猫。”
这三个字倏地分散开来,颠倒拼合,没过多久,只见一个以“田”为首以“艹”为身的小人跃然纸上,威风凛凛。
它左手持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