磕到了!我磕到了!”
开水迅速冷却飞进了刻着“鞠躬尽瘁”的粗陶花盆,一只茧硬如铁的手代替它按住了宫守的脑袋。
一股肃杀之气随目光而至,宫守一时间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被按在办公桌上还是断头台上。
“妈我错了!”
“在单位不许这么叫。”
“好的部长!”
站在办公桌后的中年女人松开了宫守,任由他怪模怪样地揉了一会儿脸。
她两鬓斑白,穿着朴素,白色上衣的领子上别着一枚褪了色的星火徽章。
“你说听不到魏舜和刘冲的心音,是他们已经牺牲了吗?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。”
宫守放下揉脸的手,道:“封锁区域的干扰非常严重,我收听心音有很长的延迟,而且长短不一。
魏舜和老刘突然断开后我等了很久才听到他们的余音。
魏舜是主动断开的,我们低估了他那双眼睛,他以前是装作不知道我在监听他。
老刘人还活着,应该只是昏迷了,他传回来的余音和之前那些被送出来的人差不多,我和先遣队的人联系了,让他们沿着那堵蓝墙找找,看能不能找到他。”
部长皱起了眉毛,若有所思。
宫守左右看了看,自己搬了张椅子坐下了来,翘着二郎腿道:
“部长,要我说啊,这么大的场面不是我们一个编制不到两千人的小单位能解决的,蓝墙里头那些仿生机械数量都上十万了,一个个横冲直撞的,马力比坦克还足。
都这情况了,特种作战能顶什么用,大军压上才是正解。
现在主要问题不就是那些仿生机械有脑控功能,大部队进不去吗。
我们还是跟上面说说,咱们秘务部就主要负责此次作战的专用装备研发和后勤支援,请王教授和陈博士费费心,把防脑控的设备开发出来,再请何叔咬咬牙,拼着住院十年,空投两个装甲师进去,神兵天降,一把推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