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没带烟啊,有什么好怕的!
叶格想明白这点,从方块凳上起来,坦坦荡荡地走了过去。
“干啥呢梁哥,出差回来了?”
“这不大头吗,我没事儿,我溜达。”
梁德笑哈哈的,他这段时间看谁都高兴,比过去热心多了,晚上给弦哥买酒带宵夜,和老黄打麻将故意放炮,闻到本地拉胯邪神的味儿去收拾收拾,做了不少好人好事。
“来,抽根烟来。”
“梁哥,我没带烟。”大头腰杆笔直,心里舒爽得不得了。
“谁说抽你的了,你抽我这个。”
梁德从烟盒里拿出一根双喜递到大头胸前。
叶格低头一看,有点疑惑:“梁哥你原来不是抽的双喜吧。”
“对,我这人吧,就习惯抽自己的烟,抽别的我咳嗽。
这不昨天和老黄打麻将拿错了烟嘛,也挺不错,你试试。”
“不了不了,梁哥,这公共场合,抽烟不好。”
叶格有一颗欲拒还迎的心,奈何女朋友就在后面,只能三贞九烈起来。
“你灵活点儿呗,先拿着,出了商场再抽。”
“不了不了,梁哥,我女朋友不让我抽烟。”
“哎呀,你先拿着,等和女朋友分手了再抽呗。”
梁德不容分说地把烟塞进叶格手里,道:
“男人要有主见,什么都听女朋友的怎么行。
来,食支双喜,做返自己!”
叶格还想还烟,却发现那根双喜被一团浅蓝色的胶质粘在手上,怎么甩也甩不掉。
“梁哥,这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等会儿。”
梁德抬起左腕,索爱雷达的表盘上红点闪烁,第一次收到了来自某颗蓝星的末日信号。
“行了,不用谢,有人打电话call我了,我先走了啊。”
梁德转身离开,留下手上黏着烟的大头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